2010年6月30日 星期三

像愛爾蘭一樣公投

雖然台灣內部有強烈的聲音,要求將ECFA付諸公投,由人民決定是否接受,但馬英九政府不理人民意願,讓民間團體海基會董事長江丙坤,在中國重慶市簽署ECFA協議,實在令人遺憾。

筆者將ECFA文本與香港CEPA文本比較,雖然ECFA文本沒有像CEPA文本一樣,明目張膽將當中的政治目的列入文本之中,但ECFA文本有相當多地方,不是未談判妥當,就是涉及超越大陸委員會應有權限的作為,因此,馬政府絕對有時間、亦應按民主原則將有關問題付諸公決。

像協議中第三至第八條和第十條,都是協議生效後六個月內開始進行協商,既然如此,為何不就這堆條文涉及的問題來一個公投,讓ECFA談判人員有足夠授權展開談判,或不會令談判綁手綁腳?現時沒有充分授權就要涉及關稅、經濟合作等問題的細節作出磋商,誰不怕會有密室政治的出現?

另一方面,由這次ECFA的簽署,亦可以看到現有《台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第五條中,授予大陸委員會以及海基會的權力過大。根據現有條例的規定,大陸委員會可以授權指定民間組織,實際即是海基會,可以先簽署協議,涉及修法的條文,就經行政院核轉立法院審議實施;如果不涉及修法,就只在行政院批准下簽署,然後再向行政院報告。這樣是置台灣主權於危險境地。如果ECFA第十一條下成立的兩岸經濟合作委員會,也是比照大陸委員會以及海基會授權處理,那就相當危險。

因此,除了ECFA公投,台灣人民應該爭取的是修訂《台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引進類似愛爾蘭憲法的條款,任何涉及類似ECFA的協議,在簽署後三十天便要啟動公投程序,在公投贊成生效後才能夠正式實施,這才是對台灣主權的最大保障。現時英國保守黨也推動在涉及歐盟權力進一步擴大的任何條約,都要經過公投坐實。

儘管ECFA已經簽了,馬英九也會將條約涉及修法部分,拿到立法院強行過關,但台灣人民反ECFA和捍衛自身主權的行動,並不應因此而停下來,相反地要持續下去,直至《台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人民關係條例》修訂為止。

2010年6月28日 星期一

中共最後的信譽測試

經民主黨改良後的政改方案終於通過,對中共的信譽測試,現在才是剛開始。

但很不幸,中共過往多不履約,由人大釋法剝奪了在主權交予中國時答應的終審權,然後再利用人大釋法一再將普選日期由○七年推到不知何時。就算政改方案寫得好,中共也答應了,但中共連白紙黑字寫明的法律都沒有履行,更何況連書面文件也沒有的協議,這也令香港年輕人越來越激進,對任何與建制合作的人都採取不信任態度的原因。

若履約是新開始
倘若中共履約的話,那是一個新的開始,可以用時間慢慢建立政治信任,最終推進政治改革,但如果中共毀約的話,本來沒有耐性的年輕人固然不會再用建制手段去爭取他們想得的東西,就算一些因這次中共讓步而支持民主黨方案的老好人,也難保不會被激怒。

這是中共最後的信譽測試,若然中共珍惜這次機會,相信有不少問題都有透過談判解決的希望,若然中共死性不改的話,可能只有儍瓜才選擇與中共談判,其餘的人會選擇其他的方式。因此,筆者明白司徒華為何願意給中共這次機會,因這次機會中共也不把握,大家應該對中共心息了,不要再有任何不必要的幻想。

2010年6月23日 星期三

日渐诡异的香港局势

政改争论对香港政局渐渐出现洗牌作用。

  曾荫权邀请公民党党魁余若薇女皇律师在电视辩论政改,结果曾荫权惨败,而且被香港中文大学政治系副教授马岳形容为“人类史上最悬殊一场电视辩论”。事后民调还显示,超过一半香港人反对政府政改方案。

  之后突然有传言称,中国政府接纳以民主党牵头的“终极普选联盟”改良方案。行政长官曾荫权向亲北京政党推销民主党方案,而基本法委员会副主任梁爱诗律师,以及全国人大常委范徐丽泰,都推销这方案。而在日前,同属泛民的社民连和终极普选联盟支持者,更曾互相推撞。

  这场政治地震,彻底改变了香港的政治景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促成了以支联会常委为骨干的民主党,竟然与特区政府同一阵线的诡异局面?

政制紧身衣产生的问题

  新加坡内阁资政李光耀以往曾经指出,香港现有政制是一套不合时宜的紧身衣,应该尽早改掉,但当时北京当局没有认真考虑过李光耀的忠告,没有及时给香港政制作出应有的改革。

  一如笔者过往在《联合早报》的文章所说的,当政治制度可以容忍像黄宜弘般把议事堂当睡房,或詹培忠这类有伪造文书刑事纪录的议员出现时,畸形政治便会造就激进议员。先有梁国雄,在无人、无钱、无政党支持下当选立法会议员;之后由黄毓民教授、梁国雄等牵头的社会民主连线兴起,不断在议会中作出掷蕉等表演,依旧有大批年青人支持。今年1月,中国高铁香港段的拨款申请,引发大批八十后年青人反感,他们包围立法会,搞到运输及房屋局局长郑汝桦及大批香港民建联议员在警方护送下逃入港铁的荒谬情景。显然,香港越来越付不起紧身衣的代价。

民主党派向来与港英高官有联系

民主党由于论激进不及社民连,而论专业形象以及立场坚定也不及公民党,民主党必须另辟新路。

  本来民主党在彭定康年代就与曾荫权等出身港英公务员的高官有紧密合作关系,而曾荫权班子不少的要人,都有民主党或民主派背景,例如曾参与香港观察社的行政会议成员胡红玉律师、亲民主派行政会议成员梁智鸿医生、曾任民主党研究主管的中央政策组全职顾问刘细良、曾荫权的好友兼政治盟友郑经翰等。郑经翰还与一众民主派成员合力筹办长者安居协会,造就平安钟服务,双方本来要沟通就不难。

  另一方面,民建联和工联会成员的水准实在太令人失望,年青如陈克勤英文发音成为被嘲笑对象不在话下,年长一点像黄国健曾经当众辱骂立法会职员也是令人摇头。民建联和工联会经常前言不对后语的表现,也去到令人反感的地步,依靠这群人支持特区施政,迟早齐齐搭沉船。民主党希望以温和方法争取政制成绩来确立定位,而曾荫权需要新管治基础,以及早日解决紧身衣问题下,双方一拍即合。

民主党与特区政府有合作基础

  更重要的是,曾荫权现阶段没有实力,也没有胆量去彻底结束维护富商利益的功能组别问题,社民连和公民党都明确以铲除这群人为职志,但民主党本身没有如此旗帜鲜明,这更令双方有合作基础。因此,民主党便与特区政府不断密谈和合作,最终令政府接纳民主党的建议修订。而可以预期的是,不少民主党人将有可能加入政府,吸收执政经验。如果下任特首是唐英年的话,由于唐英年在担任立法会议员年代,知道如何与民主党人相处,有可能延续这种合作关系。

  但问题亦在于曾荫权和民主党解开紧身衣的幅度太小,甚至有人怀疑有人要功能组别千秋万世。年轻人没有耐性,就算社民连中人能否控制这批连黄毓民教授也敢骂的年轻人都成疑问。6月23日会有大批青年包围立法会,希望政府撤回政改方案,最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几天的事态发展相当关键,但由互联网上青年所显现的漫天怒火来看,笔者对此并不能感到乐观。

2010年6月17日 星期四

大亞灣核洩漏的隱患

美國自由亞洲電台粵語組爆出大亞灣核電廠上月發生核燃料洩漏輻射事件,震驚全香港。儘管輻射未知有否外洩到廠外,但可以反映出,核電廠管理有隱患,而中國方面,亦沒有充份履行在廿多年前對香港人的承諾。

何鍾泰早知事故
但更令人震驚的是,在上周由立法會議員何鍾泰主持的核電安全會議上,他已經知道大亞灣出現事故,但他沒有向市民交代事件詳情,連港府保安局也在自由亞洲電台記者找他們回應,保安局官員才急急向中華電力查詢。他身為立法會議員,怎可能可以不向市民和政府披露這件與公眾利益攸關的事件?

若是直選議員,除了民建聯那些靠中聯辦鐵票當選的議員外,不可能知道事件發生而不作披露,但何鍾泰並非由民眾一人一票選出的議員,而是由工程界資深會員為主的工程界專業人士選出,這些專業人士,固然有堅持工程界專業操守的人,但亦有不少不想得罪中華電力,以至中國當局這些一等一大客,因此就置香港公眾利益於不顧,明知大亞灣核電廠有問題都不向公眾披露,等到紙包不住火,就堅持這件事不在國際核事故評級,認為小事也披露會引發公眾恐慌,以此推搪過去。

功能組別難容忍
這也是功能組別不可能再被容忍的理由,當個別行業的生意凌駕公眾利益時,立法會還可能發揮監督政府的功能嗎?而立法會有可能基於公眾利益,就每一個人切身的問題,撇除對個別業界的考慮而立法嗎?當然不可能。遇上個別厚面皮的議員,對公眾利益的損害更大。高鐵事件中,何鍾泰為工程界高鐵合約而支持的表現,已經令人側目,但想不到他可以連香港人健康和性命有關的大亞灣核電廠安全問題,都可能如此處理。

由捍衞民生的角度,功能組別不可能繼續保留,因為這已不是均衡參與,而且有可能讓議會不斷作出危害公眾利益的政策,現有功能組別議席,可考慮改為比例代表制,以保證比較欠群眾魅力的專業人士可在政黨推薦下進入議會,但不可能容忍不用向公眾問責的議員繼續存在,而且擁有與直選議員一樣的權力。如果功能組別繼續保留,住在大亞灣核電廠附近的香港人自求多福吧!

2010年6月15日 星期二

核電事件證明中國能騙就騙

在六月十四日,美國自由亞洲電台粵語組爆出位於深圳的大亞灣核電廠,二十三天前(五月廿三日)發生核燃料棒出現裂縫,造成的輻射洩漏事件。報導播出後兩小時,港府保安局才發出新聞公報,證實事件發生。

這次輻射洩漏事件,有沒有輻射漏出廠外?若有洩漏,影響範圍有多大,仍有待獨立專家查證。不過,這件事連港府也是接到自由亞洲電台記者查詢後,才向持有大亞灣核電廠四分之一股權的中華電力查詢,就很明顯涉及中國政府的信譽問題。

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香港人普遍反對在距離市中心五十公里的深圳大亞灣興建核電廠,除了因為香港人怕一旦出現類似烏克蘭切爾諾貝爾核災難無處逃生,更怕中國會像當年仍然管治烏克蘭的蘇俄一樣,一旦核電廠出事就隱瞞公眾,等到有異常粒子飄到異國才知大禍臨頭。因此,中國政府及大亞灣核電廠承諾一旦發生事故,便會第一時間知會香港方面。

由於大亞灣核電廠投產頭十年,在法國人員監督下,使用法國的核燃料棒及組件,因此,甚少聽聞有事故發生,香港人漸漸淡忘這個定時炸彈的存在。

但近年大亞灣核電廠的人員,已經由中國自行訓練的人為主,而大亞灣核電廠的核燃料,由一九九九年起,已經在法國監督下,於中國生產(根據資料http://www.projectbidding.cn/info/gcgl/30054.html),而根據自由亞洲電台報導,近兩年更改用中國軍方製造的燃料,加上不少老化的核電廠機件亦實現中國自行生產和研發,而中國的生產管理方面未必如法國嚴謹,很大程度上造成隱患。而這時候,中國更應要通報香港。但事實剛好相反,中國為了隱瞞本身核技術的問題,更有可能違反與香港的協議。加上鄰近大亞灣核電廠的嶺澳核電廠,以及在廣東省的陽江核電廠,主要採用中國本土技術,有問題更可能不向香港通報。

中國可以為了自身的需要,一如上世紀的蘇俄一樣,不顧鄰國的生存死活,亦不理簽過的協議,出了事故不如約定般通報。台灣與中國簽的協定,條文寫得多好也好,會履行嗎?由大亞灣核電廠的事故,一葉知秋,台灣人應該再三思考一下任何與中國簽訂的重大協議。

2010年6月8日 星期二

政治生態演進 政改未適變遷

上周五的六四廿一周年,雖然傳媒沒有事前炒熱,也不像20周年般具象徵意義,但出席維園燭光晚會的人數仍然超過15萬,維園6個硬地足球場、草地、以至外圍通道一律坐滿,大出朝野的預期。

但更大政治驚奇出現在中大,在六四晚會過後,數千名民眾以不同方式進入中大護送民主女神像安放在港鐵站前空地。當中盛況,是筆者10多年前入讀中大,以至後來曾返中大執教都未見過。某程度上,香港出現與以往不同的政治形態,而現時的政改方案,很明顯未有因應時代變遷而作出回應。

集會模式變 「六四」露端倪

在以往,不論搞學運也好,搞社運也好,最擔憂就是如何召集民眾參與,很多人都對藉各類行動表達政治意見相當抗拒。像六四燭光晚會後各類「餘興」活動,有數十人參與已叫成績不錯。

但今年在五區公投後,民眾在政治參與上的積極性大為提升,在六四燭光晚會前一些零星政治事件中,已經看出端倪。先在特首首次落區,政府在公布落區行程後不久,不到一小時已經有人前往有關地點狙擊特首以及一眾問責官員。而在警方和食環署沒收時代廣場的民主女神像後,已經迅速有市民支援支聯會,甚至親身扮民主女神像挑戰當局。這一切已經看到,有部分香港市民漸漸對參與政治行動成習慣。

在互聯網上,當中大學生會沒法就民主女神像安放問題,與校方達成共識後,大批網民已經討論如何進入中大,護送民主女神像,甚至已經就不同可能出現場景商量對策。現時出現的行動政治,已不是個別政黨或團體去號召群眾,而是有很多來自不同社群的參與者,他們自發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去參與政治事件。因此,在六四燭光晚會當天,由支聯會和學生會安排的專車很早爆滿,大部分人都是自行乘港鐵或巴士進入中大。

民眾自發抗議 非政黨號召

因此,在6月6日高官們第二次落區時,有大批市民狙擊高官的行為,有人指是社民連號召的,這是他們對香港政治生態缺乏認識。政府在抵達目的地前兩小時才通知傳媒,政黨要以他們有限的機器號召民眾參與狙擊是很困難,由有很多市民沒有準備橫額,或只準備粗糙的手寫標語便參與行動,可以見到市民自發的佔了多數。他們聽了傳媒所報道的落區地點,甚至路過見到官員便即興參與行動,應該為數不少。

利益團體擋路 阻政治參與

由近日一連串現象可以見到,市民對政治參與的熱情大有提高,而且這不是一時潮流,這是近年連串大大小小政治事件所積累的龐大能量所造成,如果政府仍然堅持不對廢除功能組別作出明確承諾,這些自發市民肯定不會對政府的政改方案收貨。現時的政治現實是,有相當大批市民渴望參與政治,但現有政治制度卻太照顧個別利益團體,把民眾進一步參與政治的門封住。

政府強要立法會在6月23日審議政改決議案,如果政府不作任何退讓的話,這做法相當危險,筆者幾乎可以肯定,像反高鐵期間群眾包圍立法會的事件會再度發生。而且不論政改否決也好,通過也好,這批民眾都不會就此罷休,定必要求當局就廢除功能組別的時間表作進一步交代,這能量會延續至七一,以至其他政治事件,最終令政府施政,與高官的落區行動一樣動彈不得。時代巨輪確實在轉,只不過阻住巨輪轉動的不是市民,而是政府和既得利益者罷了。

2010年6月1日 星期二

特首落區花招 要能街頭辯論

在周六,特首展開第二輪以「起錨」為主題的政改宣傳攻勢,並率領他的問責團隊官員,在街上派傳單爭取支持。怎知曾蔭權以至他的問責團隊,面對來自各方市民的狙擊,不單未有得到公眾的支持,相反有可能令他整個問責團隊聲望更低。

熟悉英國民主習慣的人,對曾特首這次落區慘變笑料毫不意外,連電視辯論都不打算設現場觀眾,以為落區時大量警員在場戒備就可以蒙混過關,那只是顯得曾特首對政治的無知。

卡梅倫曾遭擲蛋 不應求倖免

曾任英國內閣大臣的末任總督彭定康勳爵,以往經常落區大受歡迎,而未遇到尷尬場面,一方面因彭定康時期他民望不低,但另一方面,由於土共的英語水平偏低,沒信心公開用英語挑戰彭定康,這也是其中考慮因素。如果香港在英治時期,民眾英語水平普遍像新加坡和馬來西亞華裔般普及,隨時連彭定康也會受到挑戰。

由剛過去英國大選可以看到,只要政客外出落區,就要準備面對持相反意見群眾的狙擊,這些群眾狙擊的目的,就是爭取公開辯論以及令對方出醜的機會。像英國現首相卡梅倫,在落區拉票期間遭到雞蛋招待,而工黨前首相白高敦民望一度出現危機,就是他與一名詰難他的老婦人辯論後,忘記把電視台的咪高峰關掉,在車上暗地罵了那位老婦老虔婆,民望立即再插水。香港人對維園阿哥任亮憲的做法感到很新鮮,但在英國,這類狙擊根本無日無之。大選期間連親保守黨的英國天空新聞(Sky News)一樣遭到狙擊,情況一如無綫新聞記者遇上「是但男」一樣,請問政客怎可倖免?

英國這個在歐洲而言,已經相對斯文,沒有法國那種瘋狂式玩法的國家,政客落區都經常要面對年輕人雞蛋招呼,或市民的直接質詢。要落區,就等於要準備一場街頭辯論,如果沒有這個心理準備而去落區,不用等到曾蔭權與余若薇辯論,他已經將整場辯論輸掉了。

問責團隊被「窒」 準備遜途人

而問責團隊缺乏準備,由曾蔭權、曾俊華和唐英年面對市民挑戰時的拙劣表現充分表露出來。曾蔭權明知遇上任亮憲,應該爭取機會即席來場小型辯論,闡述論點,特別任亮憲並非典型社民連中人,他是中產金融專業出身,也是做過名校辯論隊隊員,他的論點以至形象在中產是有叫座力。但曾蔭權只是像林瑞麟一樣,重複過往的論點,而且後段還用「你的表演時間已到」來挪揄對方,表現災難程度與英國白高敦那句「老虔婆」同級。曾蔭權本身怎面對即將來臨電視辯論,真是一個大問號。

而曾俊華面對那位路過教師的質疑,只是呆望一會以及多謝對方大聲,回應之拙劣也是匪夷所思,筆者在現場目睹整個過程,市民的口才和論點說服力比司長還強,真令人懷疑誰該去做司長。唐英年在德福遇上持反對意見人士質疑,也是不知所措,回應不知所云,他作為政改的大旗手,竟然出現這種情況,有如西方主力負責個別政策的部長,無法回應職責範圍的提問一樣,這是失職表現。

曾蔭權聽任他身旁政治化粧師所言,用西方政客一套招式,意圖回應過去,但任何招式都有內功支持。而支持這些招式,還是政治辯論的那套內功心法。只練招式而不學內功,被路人用一招半式就敗陣而回,特首應該自己檢討一下,他有沒有做好政客應做的份內事。